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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亲亦是舍不得想想,”楚昔洛拍了拍想想的后背,“等为娘从九重天回来就去找你,前些日子方丈给你看的那几幅画像,画上那几个人的模样可有记住?”
阮想想乖乖地点头。
脑子里闪过大佬们的画像,是一个赛过一个的俊美,她感觉自己感受到了渣女的快乐了。
翌日,天刚蒙亮,阮想想刷地一下睁开眼睛。
“娘亲!”
守在床榻边的方丈拨着手里的佛珠,清朗的脆响在厢房里荡开,“时辰不早了,想想快下山吧。”
阮想想手脚并用从床上爬起来,小胖手揉着惺忪的睡眼,“师傅,娘亲在哪儿?想想好想她。”
声儿带着哭腔,听得人跟着难受。
方丈取出月牙白的小僧衣给阮想想穿上,然后将手里的佛珠戴在她的脖子上,“这是楚施主连夜缝制的新衣,穿在我们想想的身上果真好看。”
阮想想强忍住眼泪不掉下来,水光在眼眶里流转闪烁,要哭不哭的样子更加惹人怜爱,“师傅,娘亲走了吗?”
“想想不哭,”小丫头在庙里养了三年,方丈看着她一点点长大,情感上比楚昔洛还心疼想想,“你先下山找爹爹,如若不喜欢他们,就尽快回庙里来,师傅养你一辈子。”
看着泪眼婆娑的小可怜,方丈愁绪满腔,若不是万不得已,他又何尝舍得想想。
送走阮想想,方丈立在寺庙门口迟迟不回。
楚昔洛等了半天不见人寻出来,一只纤纤玉手拍上方丈的肩膀,“这也是为她好。”
方丈唉声叹气地摇头,“楚施主,听贫僧一句劝,百因必有果。”
“你的报应就是我!”楚昔洛步伐一转往回走,初升的旭日笼在她的身上,泛出一层淡淡的光晕,徒然添了一股寂寥的气息。
难道是他错怪她了?
方丈如是想。
楚昔洛蓦然回首,急不可耐地挥手,“大师,今日我想吃火锅,劳驾多逮两只野兔子。”
方丈:“……”
想起第一次见楚昔洛的场景,从云雾中走来胜似仙女下凡。
可惜她会张嘴说话。
阮想想出生就住在山上的云清庙,很少有机会下山一趟,免不了觉得哪儿哪儿都新奇,伸长脖子探着小脑袋,杏仁眼好奇地打量着四周。
云清镇地处夏国边陲不算繁华,往常街上都不见什么行人,今日倒好,道路两旁挤满了围观群众,人人踮足远远眺望,也不知道在看什么。
阮想想三岁半,不过一米高,更不能看到什么,小手轻轻地拉了下身边人的衣袍,“伯伯,你们在看什么呀?”
男人闻声低下头。
小丫头站在明晃柔和的阳光里,圆圆的脸蛋又软又白,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,忽闪地泛着盈盈水光。
看着就乖巧得很。
这才猛男应该看的东西。
“听说千岁大人来云清镇了,大伙都等着一睹风采呢。”生怕吓着小奶娃,男人说话都不敢大声。
“千岁大人?”阮想想眨了下眼睛,有些失落,“是太监吗?”
楚昔洛撩的那四个大佬,阮想想都记得一清二楚,
没有太监。
“小师傅,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,”男人惊慌地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,压低声儿继续说道:“那可是千岁大人,东厂的掌印督主,位高权重,权倾朝野,不是我们招惹得起的,一不小心脑袋都得搬家。”
“哦。”不是爹爹,阮想想没有兴趣,挤出人群往旁边的巷子里走去。
这条巷子横穿整个云清镇,岔路众多,平日里人气不减官道,只是今日稍显凄凉罢了。
阮想想一蹦一跳地往里走了十来米,脖子上的佛珠碰撞到一起发出脆响,她哼起了小曲儿。
不成调,奶声奶气,却也好听。
“啊……嗯……”
巷子深处传来奇奇怪怪的哼唧声,阮想想踩下刹车顿在青石板上,小脑袋疑惑地一歪。
光天化日朗朗乾坤,夏国民风这么开放吗?
嘶——
她脑子里的画面怎么突然就泛黄了呢?
小碎步挪过去趴到岔路的巷口一探究竟。
恰好此时有风从巷子里吹来,阮想想闻到一股熏人的血腥味。
而离她不到五米远的地儿,横七竖八躺了十几个死人,脖子上的红痕干脆利落,很明显的一剑毙命。
即便她不太懂行情,但也看出了艺术美。
所以方才听到那些的哼唧声,原来是那些死人最后的吟唱。
是她邪恶了。
阮想想警惕地扫视周遭,除了一地的死人,没再见到其他人,她大舒一口气。
而就在她暗自庆幸捡回一条狗命的时候,背后却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,没有任何温度,充满了危险:“找我?”
阮想想蓦然转身过去,因为个头小还离